女高音的音域通常是從中央c即小字一組的c到小字三組的c。但因其聲部不同又有不同的情況。
花腔女高音是所有聲部中最高的聲部,優(yōu)秀的花腔女高音聲音輕巧靈活,色彩豐富,性質與長笛相似,擅于演唱快速的音階、頓音和裝飾性的華麗曲調(diào)。她們往往能以極高的花腔技巧演唱高過小字三組的c的音域,利用飽滿而空靈的頭聲將這些極端的高音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絕不是簡單的尖叫。比較著名的例子是莫扎特的著名歌劇《魔笛》中夜后的唱段《復仇的火焰在我胸中燃燒》,其中為了表現(xiàn)夜后憤怒,作曲家采用了一長串連續(xù)極高的花腔,最高音達到了HighF。這也是花腔女高音們極其鐘愛的,能展現(xiàn)其高音能力與花腔技巧的一個唱段。當然還有更高的例子,例如安東尼奧·薩列里的兩幕歌劇《重建歐洲》(《L'Europa riconosciuta》)中還出現(xiàn)了HighG。但并非所有花腔女高音都可以唱這樣的高音,也并非所有花腔女高音的作品都是有這樣高的音符。其他的例子如意大利作曲家貝內(nèi)狄克特的聲樂變奏曲《威尼斯狂歡節(jié)》也是由花腔女高音獨唱。
抒情女高音的音域通常是從小字組的b到小字三組的c。她們聲音寬廣而清朗,與花腔女高音相比更為柔和,擅于演唱歌唱性的曲調(diào),抒發(fā)富于詩意的和內(nèi)在的感情,冼星海的《黃河大合唱》中的《黃河怨》就是一首抒情女高音獨唱曲。雖然她們的聲部不處在最高或最低的極端處,也不以力量、渾厚程度等特性著稱(有一些女抒情女高音也具有渾厚、有力等特性,不可一概而論),但正因為她們音色的單純?nèi)崦?,作曲家通常借由這一聲部塑造天真脆弱而多愁善感的角色。普契尼的歌劇《強尼·史基基》中一首著名詠嘆調(diào)《我親愛的爸爸》(《O mio babbino caro》)是最典型的抒情女高音的作品,歷來也深受女高音們喜愛,被無數(shù)女高音歌唱家演繹過。
戲劇女高音的音域通常從小字組的a到小字三組的c。她們的聲音堅強有力,能夠表現(xiàn)強烈的、激動的、復雜的情緒,擅于演唱戲劇性的喧敘調(diào)。意大利作曲家 威爾第的歌劇《阿伊達》第一幕第一場中的《勝利歸來》就是一首典型的戲劇女高音獨唱曲。
|